老板痛心地摇头,“陈阳,你这是犯罪,这是对祖国文化的犯罪!”
童老板痛心疾首地拍着桌子,声音嘶哑:“哎哟,我的老天爷!这可是嘉靖朝的宝贝啊!嘉靖五彩,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五彩瓷的巅峰!”
“这鱼藻纹,这矾红彩,这胎质,这釉色,哪一样不是稀世珍宝?这要是流到海外,咱们老祖宗的脸往哪儿搁?”
鹿老板不甘示弱,一拍大腿,痛心疾首地附和道:“就是啊!多少国宝就是这么出去的?这嘉靖五彩大罐,存世量本就一只手数得过来,还带原盖!”
“这要是让洋人拿去,研究个通透,咱们子孙后代想看一眼都难!这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损失,更是文化上的断根啊!”
他顿了顿,痛心疾首地指着陈阳,手指都在微微发抖:“陈阳,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干出这种事?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对得起这老祖宗留下的技艺吗?”
两人一唱一和,将这嘉靖五彩鱼藻纹大罐的珍贵之处翻来覆去地渲染,恨不得把每一个细节都拎出来大书特书,把流失海外说得如同天塌地陷般可怕,把陈阳直接钉死在国贼的耻辱柱上。
童老板与鹿老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那嘉靖五彩鱼藻纹大罐上,陈阳则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抿嘴笑着看着两人。秦浩峰和劳衫在旁边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堆满了笑意,耿老听几人说着,轻轻扫一眼陈阳,看他的态度表情,这一定是件赝品。
陈阳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童老板和鹿老板的表演更像是独角戏,尴尬地卡在喉咙里的词句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等两人说得口干舌燥,声音渐弱,陈阳才慢悠悠地将目光从嘉靖五彩大罐上移开,手指轻轻一拨,示意秦浩峰,把那件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