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变调,“这……这是……这怎么可能……这是……赝品?”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不敢置信。
他再次拿起渣斗,手掌感受着那温润如玉的胎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耿老声音变得尖锐起来,“这手感、这份量、这釉光、这青花的发色……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怎么可能是仿的?就连故宫的那件标准器也不过如此!”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这种认知的颠覆让这位见多识广的老专家几乎要崩溃。
陈阳静静地看着耿老的反应,脸上带着预料之中的微笑,点头确认道:“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仿品。”
“正是出自青山居士的手笔。他老人家仿古制器,有个独特的习惯,会在极其隐蔽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标记,这既是对自己技艺的自信,也是对后世的负责。他说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留个记号,免得后人争议。”
耿老听完陈阳的解释,如梦初醒,却又更加震撼。他再次拿起放大镜,几乎是扑到那件渣斗上,像个着了魔的人一般,反复确认那四个小字。他从不同角度观察,用不同的光线照射,每一次确认都让他更加震惊。
半晌之后,他终于缓缓直起腰来,像个背负了重担的老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那口气似乎要把胸中所有的震惊和感慨都吐出来。
他脸上的震惊之色虽然未退,但已经转化为无比的赞叹和深深的感慨:“神乎其技……真是神乎其技啊!”
他摇着头,苦笑道:“陈阳啊,若非你这个提示,我这把在古玩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老骨头,今天估计就要在这里栽个大跟头,打眼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