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游山玩水。”
这种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和残酷:陈国华即使被免职,也能过上悠闲的退休生活,而他们,却可能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成问题。
“而你们,搞出来的烂摊子,搞出来的债务,还指望我这个被你们骂作'资本家儿子'的人,自掏腰包来给你们擦屁股?”
陈阳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割开了现实和幻想之间的最后一层纱布。
工人们开始明白,他们之前的所有愤怒和指责,可能都打错了对象。陈阳摇着头,语气斩钉截铁,不留一丝余地:“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陈阳的钱,就算多得能把这厂区铺满,也一分都不会填到这里,因为这是你们闹事,才导致了厂子黄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话就像是最终的判决书,宣告了工人们所有希望的破灭。现场开始有人抽泣,有人绝望地坐在地上,有人开始往外走,但脚步沉重得就像灌了铅一样。
“到时候,我父亲回家颐养天年。我继续做我的生意,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没事带着全家开着小汽车出去旅游,散散心。”
陈阳的目光最后扫过全场那些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的工人们,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
“而你们,每个月拿着可怜生活费,每天算计着怎么才能不让全家饿肚子的时候,可以慢慢想——今天你们堵在这里的行为,是准备讨一碗饭,还是在砸自己手里唯一的碗!”
这最后的话,就像是死神的低语,让现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而这个错误的代价,将由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家人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