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也有一种神秘的满意感,她优雅地坐下,将双腿交叉,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和深邃。
“一个如此聪明的人,”夫人慢慢开口,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晰,“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让我高价收购一件赝品,然后无偿交给华夏大使馆?”
这个问题在房间里回荡着,带着一种令人深思的力量。
帕特西亚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您的意思是...”
“我看过你拍的那件青铜方罍图片,”夫人的声线骤然压低,带着某种笃定的沉静,“想过么,或许那并非一件赝品。”
帕特西亚闻言猛地挺直腰背,金色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什么?这——这完全不可能!”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酒杯,力道大得甚至能听见红酒在杯壁碰撞的轻响,“那天在宴会上,陈阳明明当着所有人的面验证过——”
“他往方罍里注入了清水,结果那两名壮汉拼尽全力都没能把水倒出来!一件用来装酒的礼器,竟然一滴酒都倒不出来,这还不算赝品?!”
夫人并未立刻回应,只是饶有兴致地端详着手中的红酒杯,纤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旋舞,拉出一道道琥珀色的泪痕。她微微抬眼,目光扫过帕特西亚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华夏的文物,尤其是那些历经千年的青铜器,”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神秘的意味,“它们身上蕴藏的奥妙,远非我们所能轻易洞悉。”
她忽然将酒杯大幅度地倾向一侧,酒杯倾斜的角度几乎达到了四十五度,然而诡异的是,竟没有一滴酒从杯中溢出,“就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