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我的心思,反而迷失了自己的判断。”陈阳最后总结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拍卖厅内,水晶吊灯的光芒流转洒落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在安德森视角里,陈阳正站在那幅明代山水画前,修长的手指似在细细摩挲着画框边缘,那动作,轻缓得几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绕到这幅画前了,脚步声轻浅却规律,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
“陈,你为什么一直在看这幅画?”安德森终于忍不住开口,他顺着陈阳的目光看向那山水画卷,眼神里透着几分狐疑,“都看了好一阵子了,还没看够?”
陈阳闻声偏过头,目光扫过安德森的脸,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哦?”
他拖长了尾音,带着几分揶揄道,“我还以为安德森先生沉浸在刚才的'胜利喜悦'中无法自拔,已经完全看不见我这个'功臣'了呢。”
“这怎么会陈!”安德森连忙摆了摆手,脸上浮起一丝尴尬,干巴巴地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我就是...太开心了嘛,难免有点走神。”他抬手摸了摸鼻子,眼神闪烁了几下。
陈阳轻轻摇了摇头,目光重新落回画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语气却多了几分调侃:“能让安德森先生这么开心,看来你之前真是被他们欺负得不轻啊。”
他顿了顿,手指在画框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只是略施小计教训了他们一番,就让你乐成这样,那要是真刀真枪地跟他们干一场,你还不得开心得上天?”
“这幅画叫《溪山清远图》,”陈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是我们南宋时期一位名叫夏圭的画家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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