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小子,你想便宜拿到手,恐怕没那么简单。”
价格在充满火药味的竞价中迅速攀升。
当佐藤喊出四十五万时,陈阳突然像被抽走脊梁骨般瘫软下来。
“我...放弃。”他沮丧地摇头,却用全场都听得见的声音嘀咕,“反正洪宪瓷存世量那么大......”
佐藤得意地整理领结,威廉姆斯则故意鼓掌嘲讽:“聪明的选择,穷鬼!"
“接下来是第 38 号拍品,民国粉彩莲纹赏瓶.......”霍夫曼示意侍者展示另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瓷瓶,“底款为'洪宪年制'。”
陈阳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连举牌的动作都与之前如出一辙:“十二万!”
这次竞价来得更加疯狂。佐藤和威廉姆斯像是较劲般轮番加价,每次陈阳刚表现出犹豫,他们就故意用“东亚病夫“、“支那猪“之类的词汇刺激他继续跟进。当价格飙升至五十万马克时,陈阳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
“五十五万!”陈阳喊出这个价格时,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
佐藤狞笑着站起身:“六十万!支那人还是滚回去收破烂吧!”
佐藤喊完价,转身对陈阳做了个割喉的手势,“这次你别想得逞!”
陈阳紧张的搓着手,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下来,他抬起手臂擦了一下,又一次举起了号码牌,“六、六十五万!”
他求助般地看向安德森,“这是我们国家的珍品,我要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