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银行家甚至暗示想要收购。”
陈阳皱了皱眉:“收购?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不可能,”安德森摆摆手,“但这足以说明华夏文物的魅力。昨天还有一个珠宝商专程从国外飞过来,就为了看一眼这顶凤冠的工艺。”
“陈,你看,”帕特西亚指着九龙九凤冠的展台,“这两天至少有二十位参观者问我关于这顶凤冠的故事。”
说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惜我只能告诉他们基本的年代和工艺信息。”
“上次耿老说要给我讲讲背后的历史,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她的眼中露出渴望的神情,“你不知道,每次看到参观者那种求知若渴的眼神,我都觉得自己的知识储备太有限了。”
“确实,”安德森赞同道,“光是技术层面的介绍远远不够,人们更想听到的是故事,是历史,是这些文物背后的文化内涵。”
“前天有个我国的历史学家,”帕特西亚继续说,“他看了凤冠整整一个小时,最后问我:'这顶凤冠见证了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政治风云?'我当时真是无言以对。”
安德森点点头:“昨天还有一位米国的古董商,他说从来没见过如此精美的东方工艺品,想知道制作这顶凤冠的工匠是什么身份,用了多长时间完成。”
“这些问题......”陈阳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后微笑着摇摇头。
帕特西亚叹了口气:“是啊,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觉得自己像个不称职的导游。明明眼前就是无价的文物,我却只能说出一些干巴巴的数据。”
“别这么说,”安德森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