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阳忽然停下脚步,手指虚空一划,精准地点在了柜中青铜钺的几个关键部位,“最妙的是它上面的纹路,可不是普通的雕刻,而是透雕!”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色彩,“那些面纹,活脱脱像一张张面具,'臣'字样的眼眶,眉毛刻画得清晰可见,鼻子则与那传说中的饕餮纹相似,耳朵像卷云,嘴巴很大,牙齿锋利可见。”
“明明这么大一件,却因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镂孔,反倒显得轻巧许多,厚重感感觉被削弱了不少,你说奇不奇?”
话音刚落,陈阳的目光转向汉斯,眼中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
“还有一件,叫'亚丑钺',名字挺怪,但一看就知道是有来历的。”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汉斯的反应,“这钺,长 32.7 厘米,宽 34.5 厘米,跟那件镂空人面纹钺一样,也是 1965 年在青州苏埠屯的一号墓里挖出来的,现在嘛,在我们华夏鲁省博物馆里。”
亚丑钺,山东博物馆藏
“亚丑钺的形状,方方正正的内部,刃还是弧形的,有两处小孔,肩膀上有棱,这些都不算什么稀奇。”陈阳说着,手再次虚空比划,“真正让人过目不忘的,是那钺身上的人面纹——”
“五官虽不突出,却胜在传神。眼睛圆睁,嘴角微微上扬,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嘿,还真有点狰狞凶狠劲儿!”
最后,陈阳的声音轻飘飘落在“亚丑”二字上,尾音刻意拉长了几分,“这名字也不是乱取的。它的口部两侧,明明白白地铭刻着'亚丑'两个字,就这么来的!”
汉斯眉头拧成了川字,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上冒出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