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他的脑袋还被迫朝下垂着,血液不断往头部涌去,不一会儿就感到头昏眼花,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这个姿势让人老难受了,每一秒钟都是煎熬,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拷上他之后,方大海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慢悠悠地在房间里踱了几步,最后拖过一把破旧的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林耀祖的正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近得林耀祖能清楚地看到方大海脸上每一个毛孔。
方大海坐稳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鞋带,先是右脚,然后是左脚,每个动作都故意放得很慢。鞋子脱下来的瞬间,一股浓烈得几乎有实体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那味道简直就像是发酵了几个月的咸鱼混合着腐烂的鸡蛋,再加上一丝丝刺鼻的汗酸味。
方大海毫不在意地将这双“生化武器”级别的臭鞋放在一边,然后开始在林耀祖面前悠闲地晃悠着双腿,每一次摆动都会带起更浓烈的异味。那味道实在是太过霸道,陈阳和劳衫几乎是同时捂住鼻子,脸色发绿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方大海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摸索出了一个皱巴巴的香烟盒,盒子上印着早已褪色的图案,散发着一股廉价的味道。
他眯缝着眼睛,对着被束缚的林耀祖,语气轻佻地问道:“抽烟不?来一根?”
陈阳在一旁实在无法忍受那股混合着汗臭和泥土的怪异味道,用手紧紧捂住鼻子,皱着眉头嘟囔道:“我说大舅哥,这都什么味儿了,你还点烟?别 TM 一会儿炸喽!”
起初,林耀祖并没有意识到方大海的真正意图,只是感到有些疑惑。在生理需求的驱使下,他本能地点了点头,期望能缓解一下这压抑的气氛。
方大海见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