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两人有说有笑地朝前走去,完全没把身后程国力的咒骂当回事。
旁边看热闹的几个老板,有人偷偷捂嘴笑,有人则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方大海在旁边看的不由张大了嘴巴,心里翻江倒海般震惊。这帮人真是一点道义不讲呀!
刚才还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事先说好的,说变就变了?这算什么事啊!
方大海心想,自己虽然混迹街头多年,见过不少勾心斗角的事,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他大开眼界。古董圈这帮人看起来一个个都挺有学问的,穿得人模狗样,说话也文绉绉的,可人品也就那么回事。
方大海暗自摇头,心里不禁想起了那些在社会上的人,虽然他们文化不高,甚至有些粗鲁,但至少说话算话,讲究一个义字。相比之下,这些所谓的文化人反而还不如讲义气的那些混子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越是表面光鲜的人,内心越是肮脏。
劳衫在旁边看着方大海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种场面以后多得是。他笑呵呵地碰了方大海一下,“走吧,柱子哥!”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方大海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劳衫则是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紧赶两步跟上陈阳的步伐。穿过院子后门时,方大海瞥见院墙角落几株枯黄的野草在寒风中摇曳,远处隐约传来鸡鸣狗叫,给这寂静的村子添了几分活气。
村子中央那条青石板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蜿蜒向前。没走多远,一座红砖大瓦房便映入眼帘,比之方才那户的泥坯房,气派了何止一倍。
朱漆大门足有两米多宽,铁将军似的立在那里,门楣上方悬着两盏昏黄的路灯,映照着门上的兽首门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