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出什么,但陈阳的脸色在紫外线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
陈阳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撼,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紫外线灯,生怕一个不慎就会损坏这件珍贵的文物。
“从绢本的丝质、织法来看,这确实是五代时期的作品。”陈阳的声音恢复了专业的冷静,但方大海能听出其中隐藏的颤音。
“你看这里——”他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指向画面,手指在空中悬停,不敢真正触碰画面。
陈阳的眼神专注而凝重,仿佛在凝视着一个跨越千年的秘密。他指着画面上一处看似普通的区域,但在紫外线灯的照射下,那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痕迹。
“这种绢的织法,延续唐代基础织法,以平纹绢,也就是一经一纬交织为主,但整体织造精细度下降,绢面不如唐代均匀。”陈阳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他的手指在画面上方轻微移动,追寻着那些只有专业眼光才能察觉的细节。
方大海屏住呼吸,他能感受到陈阳话语中的重量。虽然他不懂这些专业术语,但陈阳的神情告诉他,这幅画绝不寻常。
“但即便这样,”陈阳戴着手套的手,在距离绢本几毫米的地方轻轻比划着,生怕自己的体温会对这古老的文物造成损害,“像这种绢料,保持较细密的经纬密度,也就是说,大约 40-60 根/厘米,已经远超一般的制作工艺标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敬畏,“当时普通用绢密度通常会降低,但这件作品不同,说明这是后唐时期的精品绢本,可能出自宫廷作坊。”
陈阳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