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出来,“难道真有这种可能?这也太离谱了吧!虽说明代宣纸流传至今的不在少数,但那只是画作居多,几乎不可能有大量空白宣纸遗留下来,毕竟年代久远,空白的存世价值并不高……这……”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仿佛在下意识中为自己的猜测寻找合理性。
他话音未落,柱子紧紧盯着画上每一处细节,眉尖微微蹙起,似要洞穿画卷背后的真相,“这宣纸……”
柱子沉声说道,同时俯身靠近画卷,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边缘,又嗅了嗅,像是要去感知纸张的时间气味,“确实,不论从触感还是视觉来说,这纸张真的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连自然氧化的布纹和细微的老化痕迹都完全符合它应有的年份,真是奇怪了。”
秦浩峰闻言,揉揉眉心,陷入沉思,然后拔高几分音量似是想为自己辩解,“宣纸是指定没有问题的!”
他伸开手臂,将画卷摊平,同时用手压低了一边,显得正气十足,“明宣纸的特性哥之前就跟咱们讲过,韧性强、润滑光泽而不过滑腻,而且洁净密集。”
“你看这条竹帘的纹路,顺畅而典雅,距离分寸拿捏极好,甚至墨水的水渗状态都像是在对明宣的完美性点头,根本没有道理出问题。”
秦浩峰顿了片刻,又转头看着柱子,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柱子,你有没有发现墨韵的层次特别分明,它都可以无误地展现出画作本应有的艺术风格。可是……”
他的声音逐渐趋于低缓,语气里带着一丝诡异的复杂感,“如果这墨是新墨,那这画作的矛盾性可就大了!”
柱子听罢,脸色也变得凝重,点点头,手指缓缓拂过画卷表面,“还有一处……”
他突然间指向了画卷的最角落,用了下压的语气,“这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