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彪那一身的伤势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上面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没给安排什么实质性的工作。
陈阳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金老板,这事您别太发愁。要是金彪大哥不想做公职,完全可以来我这边帮忙,保证轻松不累着。您看我这人讲义气,只要有我陈阳在一天……”
“使不得!”金左喜急忙抬手打断,脸上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感激与骄傲,“陈老板,您这份心意我们父子俩记下了。不过这事还轮不到那个地步……”
说着,他转身指了指这间古色古香的店铺,眼中闪过一丝睿智,“咱们家底子还算殷实,这铺子就是最好的归宿。让他在这儿经营,既能锻炼眼光,又能学着做生意,将来能赚多少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金左喜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阳一眼,随即朝金彪使了个眼色。金彪会意地点点头,起身缓缓向后院走去,背影里透着几分坚毅。金左喜望着陈阳,眼中泛起感激的光芒,“陈老板,那会儿在医院,我们都听说了。您跟医院那边打了包票,说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只要人,不要钱。钱随便花,人必须保下。”
金左喜说到这里,突然起身,郑重其事地向陈阳深深一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敬意,“陈老板如此仗义,这份恩情,老夫记在心里了。多谢!”
陈阳眉头微皱,脑海中回忆起那段混沌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说过这样的话。那时的情景仿佛隔着一层迷雾,朦朦胧胧难以看清。他记得自己浑身是伤,意识恍惚间被师爷连夜送往京城,一路上颠簸中疼得冷汗直流。那种痛楚至今想起来还令人心有余悸,可偏偏最关键的话语却成了记忆的空白。
他不由得陷入深深的困惑,自己当时到底说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提到了什么?可即便是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自己应该也会首先考虑自己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