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中桥先生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呢?来来来,大家都上车,咱们回家吃元宵去!”
振丰和刀疤面面相觑,满脸的疑惑和不解。他们实在想不通,陈老板怎么会突然对这个小鬼子这么客气。难道陈老板有什么特殊的计划?
“陈老板,你确定没事?”振丰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确认道。
“没事没事,我心里有数。”陈阳笑着拍了拍振丰的肩膀,“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赶紧上车吧!”
虽然心里还是充满了疑问,但既然陈阳都这么说了,振丰和刀疤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们把买来的元宵放到陈阳车的后备箱里,劳衫坐上了陈阳的车,振丰和刀疤则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面。
一路上,刀疤不停地通过后视镜观察着陈阳车里的情况,生怕中桥对陈阳不利。他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寸头,眉头紧锁,嘴里嘟囔着:“陈老板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呢?”
振丰也是一脸的茫然,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唉,算了,咱俩的脑子加起来也比不上陈老板一根手指头,还是别瞎琢磨了!劳衫在陈老板车上,小鬼子还能干啥?”
陈阳驾驶着轿车一路往家的方向行驶,车内气氛凝重,劳衫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着中桥,仿佛只要他稍有异动,便会立刻出手。
中桥则正襟危坐,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透过车窗观察着外面的景色。陈阳哼着小曲,偶尔从后视镜里观察着两人的动静,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子行驶到一个坑洼路段,猛地一颠,中桥的头撞到了车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劳衫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