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是被那帮洋鬼子气得肝疼!”
耿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宋开元床边,笑着说道:“跟他们置气犯不上,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他们一般见识。”
宋开元叹了口气:“唉,老耿啊,你不知道,他们简直是厚颜无耻!睁着眼睛说瞎话,硬说那安佑宫二是他们小鬼子的钟表大师!我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拍大腿:“早知道我就该把陈阳那小子带来!那小子伶牙俐齿,怼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保证能把他们说得哑口无言!”
说到这里,突然宋开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等我回去,我得想办法把陈阳弄个正规身份。下次再有这种交流会,我就带着他!让他见识见识这些洋鬼子的嘴脸!”
耿昌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宋老,这主意不错!陈阳那小子确实有两下子,说不定真能把他们怼得无地自容!”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陈阳在,恐怕也难以证明那广钟的来历。毕竟年代久远,证据难寻。”
宋开元摆摆手:“证明不证明的另说,关键是得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不能让他们随意歪曲历史,抹杀我们的文化遗产!”
随后宋开元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们不是能联合怼咱们么,下次,下次!我一定要让陈阳把他们怼得怀疑人生!”
耿昌笑着附和道:“哈哈!宋老,你这真是老小孩,老小孩,您呀,现在跟小孩一样!”说完之后,两人纷纷笑了一下,耿昌微微叹了一口气,“要是有机会带上陈阳也好,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
说着,他将手里的一沓画纸递给宋开元:“宋老,您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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