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爷爷送给你的礼物了。”
陈阳见罗爷爷如此大方,也不再推辞,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塞到罗爷爷手里,说道:“罗爷爷,这钱您拿着,就当是我买您这东西的钱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罗爷爷推辞道,“都说了,这东西都说了送你了,哪还能要你的钱啊。”
说着话,罗爷爷就把钱要塞回给陈阳,陈阳往外推着,刚才那两件东西,本来就少给了不少钱,这要是一传出去,自己给别人家都好几万,到了他老人家这里,就几千块,不得去找马户爷爷呀!
不过话说回来,罗爷爷手里这两件物件,目前市场价格还真就不高,尤其那件崇祯年间的简瓶,几乎卖不上什么价格,要是在等十几年之后,倒是值不少钱。
“罗爷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陈阳笑着说道,“您要是不收下这钱,我可不敢拿这东西了。”
“你这孩子,真是……”罗爷爷拗不过陈阳,只好收下了钱,笑着说道,“行吧,既然你非要给,那我就收下了。”
陈阳见罗爷爷收下了钱,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罗爷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以后等我承包下来云山林场,说不定还要麻烦您老呢!”
几人回到马户爷爷家,把从罗爷爷家拿来的瓷枕,和上午从许奶奶家得来的辽三彩,都小心翼翼地摆放在炕上。陈阳蹲在炕边,仔细地打量着这几件东西,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了起来。
年代不同,材质各异,风格迥然,这三件东西就像是从不同的时空穿越而来,却又偏偏在这里相遇了。这让陈阳感到困惑不解,它们之间究竟会有什么联系呢?
思来想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