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这些碗,每一只的花式都各不相同,仿佛在诉说着不同的故事。想要把它们凑成一对,难,太难了。
这其中的原因,陈阳心里也明白,无论是年代、花式、工艺,这些碗都存在着差异,想要找到完全相同的另一半,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过,也正是这种独一无二,更让他感到有趣。
陈阳手里摩挲着那只仰钟式碗,思绪仿佛也随着碗底的釉色沉淀下来。这时,马户兴冲冲地结束了跟许奶奶的讲解,一拍大腿,笑嘻嘻地插话道:“我爷爷也有一只这样的碗!”
许奶奶愣了一下,看向马户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哦?你爷爷也有?那可真是巧了!”
马户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脯,仿佛在展示自家珍宝一样:“可不是嘛!不过跟我奶奶这只不太一样,我爷爷那只是黄色的,上面光溜溜的,啥图案都没有!”
许奶奶来了兴致,追问道:“黄色的?那是什么样子的?也是这么大一个碗吗?”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仰钟式碗的大小。
马户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嗯……比这个稍微小一点,颜色嘛,就像……”他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颜色参照物,最后指着陈阳的背包说,“就像我老板背包那个颜色,土黄土黄的!”
许奶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那你爷爷那只也不咋好看呀?怎么图案没有,还焦黄的!你爷爷那只碗值多少钱啊?”
马户刚想脱口而出一百万,却被陈阳眼疾手快地用腿轻轻碰了一下。他立马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口道:“啊……那个……也不算太贵,我们老板说也就值个……”
他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陈阳,一会儿又看看许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