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陈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嘴巴放干净点!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嫌弃?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个穷酸样,开店?你开得起吗?我看你连个地摊都摆不起吧!”
男人也跟着帮腔:“小子,你给我看清楚了,这可是乾隆年间的宝贝!乾隆爷用过的东西,你懂个屁!”他说着,还用手指着那个砚滴上乾隆年制几个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个宝贝似的。
陈阳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子前,弯下腰,仔细地看了看那个砚滴,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这对男女说:“我说二位,你们是不是对乾隆年制有什么误解啊?谁告诉你们,乾隆年间的就一定是宝贝了?”
“你胡说,你告诉告诉我,它哪里是赝品!”男人瞪着眼珠子,看着陈阳,指着砚滴冲陈阳喊道,“你今天说不出来,我打死你!”
“就是,你懂什么呀?”女人也是白了陈阳一眼,“这可是专家看过的物件,还显着你了!”
陈阳站直身体,诧异看着两人,“我说二位怎么了?耳朵了塞鸡毛了?我什么时候说这物件是赝品?你这砚滴不但不是赝品,看着工艺,还真有可能是内务府造的,但是……”
说道这里,陈阳指着那个砚滴,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它绝对不是乾隆爷用过的!”
“这可是太监用过的东西,五百块么......刚才我给多了!”陈阳说完,还装作嫌弃地摇了摇头。
太监用的?陈阳一句话,在场的人都被陈阳的话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心想:这砚滴怎么可能是太监用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