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简直是白菜价啊!”
“不贵?”邹老板苦笑着摇摇头,在懂行人眼里确实不贵,但是那些......现在懂行的人越来越少了,那些有钱人买古董,图的都是个面子,谁会去了解这些?
邹老板微微叹了一口气,“就说前几天,有个暴发户来我这里,看上了一件明青花,我随口报了一百万,他二话不说就买走了。你说,我要是跟他说这永乐甜白釉,他能明白它的价值吗?”
“他们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现在只认得明青花、斗彩,觉得这些东西摆在家里才有面子,永乐甜白釉?他们听都没听说过!”
陈阳看着眼前的永乐甜白釉暗花龙纹高足盌,邹老板说的倒是没错,甜白釉在这个时间段,确实很少有人认,从1995年到2005年这段时间内,各大拍卖会上的甜白釉大部分都处于流拍状态,等到2010年之后,甜白釉价格才逐渐起来。
1998年港城佳士得拍卖出去一件永乐甜白釉暗花龙纹高足碗,拍卖价格是180万左右,之后就是2002年,也是港城佳士得,拍卖出去一件甜白釉刻芙蓉灵芝纹执壶,拍卖价格是一千两百万左右,这是在2010年之前,拍卖价格最高的两件甜白釉物件了。
“难啊,难啊!这五十万我还得往上添点,你说,卖给谁去?只能在这店里放着,等着下一家喽!”邹老板一边说,一边无奈的摇摇头。
陈阳没有接话,皱老板这种做官货的,确实有一定的难度,但绝对不会像他说的这么难,他只不过变相在跟自己诉苦热议。
“这件青花瓷瓶怎么样?康熙年间的,画工细腻,保存完好。”邹老板指着一个造型古朴的青花瓷瓶,热情地向陈阳介绍。
陈阳拿起瓷瓶,仔细端详着,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