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那你就该回来。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继续留在南洋的?″
霍家泰似乎是一口气又顶上了喉咙,憋得脖子上的青筋毕露,他缓了缓气,轻咳了两声,低声说道:“我实在不能回来。″
“泰叔,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一件让我感到非常震惊,又不得不面对的突发事情。″
“哦?真有这样一件让你不能回来的事?“
“真要说起来话就长了,我尽量简短一点。也就是我在南洋办理遗产继承的手续时,接到了我妻子詹妮打来的电话,她有点惊惶不安地告诉我,你父亲的遗体在岬角湾海边找到了。″
“你说的是零七年时,警察从岬角湾海边打捞上来的,那具从悬崖掉落海上,而淹死的尸体?″
“对。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赖仲怀。他不是淹死,是在悬崖坠落到海上后,被人用石头砸碎了脑袋。″霍家泰不容置疑地答道。
“你怎么这样肯定,那个人就是我父亲?″赖建刚有点诧然地问道,“你不是说他只是受伤后失踪吗?″
“当詹妮以我的名字去警局认领遗体时,就从警方的询问那里得知,你父亲的致命伤是头骨碎裂,怀疑是有人用石头打击造成的。听到这突然的噩耗,确实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是我父亲的遗体,那为什么是你的妻子詹妮,而不是我母亲宋丹,去警局认领呢?″
“警方从岬角湾打捞上尸体后,曾经发布过寻人告示。赖霍两家本来就很注意这类事件,通过照片就可判断出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赖仲怀。可我却是用他的身份护照出境了,就只能用我的名字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