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如此讳莫如深,只是抛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几个女人也如那被惊扰的蜂群,不再开口询问什么,只是默默地埋头干着自己手里的活。
而此刻,正在门口晾衣服的马小娟,就像被惊扰的小鹿,同样听到了李平福的这句话。
她的眼神如闪电般闪过一丝不悦,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
听到自己男人的话语,她心中对自己男人的失望。
李平安苦口婆心地劝慰了弟弟许久,这才缓缓开口解释道:“小弟啊,隔壁的房子依然是咱家的!”
李平福嘴角一撇,满脸不屑地说道:“嗯,是咱家的,可咱家自己人却不能住。
这和不是咱家的有何区别?傻柱净干些龌龊之事,他如此行径,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把房子拿走。
那样的话,我起码还能赞他一句敢作敢当,如今可好,既要做婊子,又要立那贞洁牌坊!”
李平安“能,能”
的,话还没说出口。
马小娟就已经板着脸,从外边端着盆走了进来。
马小娟进了房间,面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她寒着脸说道:“看来我儿子和姑娘,在你们老李家人眼里,就是那外人呗!
那好,回头我就让孩子改姓跟我姓马。
也省得招人厌烦!”
看到自己的媳妇大雷霆,李平安急忙站起身来,站在媳妇和小弟中间,手忙脚乱地摆着手说道:“没有,没有,平福这不是刚回来,不了解家里的情况嘛!”
马小娟看着自己男人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带着刺骨的嘲讽:“怎么,他不知道情况,你就不知道解释?你师父含辛茹苦把你们养大,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如此诬陷他?
还你奶奶给钱了!
我倒要问问,你们家那时候哪来的钱?你妈为了跟别的男人跑,连你们家的工位都给卖了。
你们怎么会觉得,她会那么好心给你们家留下钱?”
马小娟说着,手一扬,那盆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砸向地面,出“咣当”
一声脆响。
然而,马小娟的嘴却像决堤的洪水,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