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咱们几家联合起来,一起推翻这昏庸的朝廷。
到时候来个皇帝轮流做,那岂不是妙哉?”
其他几人听到这话,眼神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光亮。
反倒是被称作李公子的青年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赵公子,有些话心里明白就行,可不能乱说啊。
那样对我们可没有任何好处。
而且朝廷之事错综复杂,我们若是真的轻举妄动,你回去问问你家里的老爷子,可敢如此疯狂?我李家倒是敢疯狂一回,你们赵家敢吗?”
几位坐在席上的公子,那是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酒楼都掀翻一般,丝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而站在一旁,像只乖顺的绵羊一样被训斥的黄义中,听到这几位公子的口出狂言,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背上的冷汗早已将衣服湿透。
到了最后,他恨不得把头缩进衣服里,活脱脱就是一只受惊的乌龟,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黄义中被骂了许久,甚至还挨了几脚。
最后,他就像被人驱赶的狗一样,灰溜溜地逃出了酒楼。
黄义中如惊弓之鸟般,慌慌张张地逃离了这座酒楼,直至出了酒楼,他才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那冷汗,仿佛是被恐惧逼出的一般,在冷风的吹拂下,他的大脑才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这才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自家的一个下人,像一阵疾风般急匆匆地跑到黄义中面前,然后“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二爷,大爷让小的找您,让您赶紧回家一趟。”
听到下人的汇报,黄义中怒不可遏,一脚踹在对方的身上,把对方踹得在地上像个陀螺般滚了几圈,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他妈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来说,你早死到哪里去了!”
骂完,他从自己手下人手里,牵过那匹瘦骨嶙峋、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马,骑了上去。
然后如离弦之箭般,向着自己大哥的府邸疾驰而去。
来到自家府邸,黄义中对下人的跪拜和问候视若无睹,仿佛他们都是空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