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只蹑手蹑脚的猫,偷偷摸摸地来到中院。
当他看到傻柱的身影正在屋里埋头苦读时,这才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逃回自己家。
回到家中,阎埠贵的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越想越觉得事情透着古怪。
最终,他一咬牙,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拿出了自家那盏一年才点一次的煤油灯。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阎家人一直苦苦熬到半夜。
阎埠贵如同一个警惕的哨兵,紧盯着何雨柱家的灯光。
当那盏灯终于熄灭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对自己的儿女们说道:“都赶紧去上个厕所,回来赶紧睡觉吧!
等会儿我们把门锁上,再顶上一个柜子。
可别让那个傻柱,像个幽灵一样半夜摸进来!”
当阎解成上完厕所回来后,看着弟弟妹妹们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他轻轻地把门插上,然后和父亲一起搬来一个沉重的柜子,紧紧地抵在门后。
这才如释重负地返回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的媳妇,阎解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涟漪。
时间虽然已经不早了,但是阎解成却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整个人都充满了兴致勃勃的劲头。
整整下半夜,他都没有怎么休息,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驱使。
直到黎明的曙光渐渐破晓,阎解成这才慢慢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由于阎解成一夜未眠,第二天他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直接起晚了。
当他匆匆赶到轧钢厂时,已经迟到了。
再加上昨天生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就像躲避瘟疫一样。
最后,阎解成别无他法,只能被配到了那个被称为中转站的地方干活。
说是中转站,其实就是一个垃圾场。
在这里,阎解成需要将那些废弃的零件和未成型的钢铁像区分黑白一样分开。
这里的工作又脏又累,阎解成心中纵然有万般不情愿,也只能默默忍受。
当阎解成如孤雁般来到中转站,看着寥寥几人,仿若置身于荒芜沙漠之中。
也根本没有人和自己说话,阎解成只好如鸵鸟般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就在阎解成坐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