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着何家的种种不是,什么有了钱也不知道拿出来帮衬自家之类的话语,如连珠炮般源源不断。
临走的时候,马丽娟的小弟马向西,如一条恶犬般,对着何玉柱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
那口浓痰犹如一颗炮弹,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何玉柱的脚尖上。
看着脚上的浓痰,何玉柱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恼怒。
他依然面带微笑,宛如一尊弥勒佛,看着对方扬长而去。
马向西见何玉柱没有火,顿时变得嚣张起来,直接骂了一句“怂包”
,然后如得胜的将军般上了车,扬长而去。
何玉柱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待他们走远后,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他默默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平淡得如同湖面的静水,缓缓说道:“让咱们的人准备准备,客人马上就要登场了。
咱们也得加把劲,争取把这场戏唱好。
我倒是希望马向西在经历了社会的毒打之后,一个月以后,还能如此傲气。”
当马丽娟拉着自己的家具,回到马家时。
马丽娟的父亲,看着那堆被拉回来的东西,满脸的狐疑和困惑。
当听到自己的女儿已经和何马玉离婚的消息时,他的脸上更是写满了惊愕,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马丽娟看着父亲那副瞠目结舌的模样,毫不客气地说道:“爸,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就他那窝囊废的样子,能有什么出息?过不了多久,他就得跪着求我回去。
到时候他要是不给我点儿甜头,我才不会跟他回去过那种苦日子呢!”
马向西也在一旁随声附和道:“就是,他们一家子都是没骨气的软骨头。
爸,你没瞧见,今天我把痰都吐到他鞋上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完,他又转向马丽娟,谄媚地说道:“姐,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狠狠地敲他一笔。
最好把那个鞋厂也给弄过来,要是能顺便把县里那家服装厂也搞到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不能再让这些王八蛋捡便宜了。”
马丽娟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当然,这些我都要定了。
否则,休想让我和他继续过下去,就连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