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人豪十分听话，“啪”一下双手合十，很配合的念叨：“南无不空成就佛。”

    “大日如来佛。”

    “大日如来佛。”

    “药师琉璃光如来佛。”

    “药师琉璃光如来佛。”

    “阿弥陀佛。”

    “诶诶！”段人豪脸上一喜，嬉笑着说道：“阿弥陀佛，我认识哦。”

    女老师微微一笑，拿着一串佛珠在段人豪面前微微晃动：“护持弟子段人豪，消除前世今生业障，千千万万劫。”

    “噗。”

    段人豪喷笑道：“哈哈，老师，你好好笑！”

    话还没说完，那女老师“啪”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原本慈祥和蔼的面容突然扭曲狰狞：“不准谤佛！”

    双眼微鼓，怒目而瞪。仿佛段人豪不是在谤佛，而是出言侮辱了她一样。

    但仅仅几秒，那女老师又恢复了平静：“你现在对世尊不敬，对佛不敬，是会下拔舌地狱的！”

    “拔什么？”段人豪吐着舌头挑衅道。

    “拔舌地狱！”女老师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还在那开玩笑，给我站好！怎么这么不可爱！西方释迦牟尼佛！”

    段人豪眼前一亮：“听上去很强哦！”

    啪！

    女老师一巴掌扇去。

    “大日如来佛！”

    “很大。”

    啪！

    又是一巴掌。

    接着，女老师念一个名字，段人豪挑衅一句，然后挨一巴掌。十几巴掌后，段人豪虽然还在笑，但眼神已经变得冰冷。

    实际上林歌看到一半就已经离开，他觉得这女老师想装成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却抑制不住心中那只暴躁的恶魔。

    显然那学生也不是善茬，事后铁定会找机会报复女老师，不过这些与他无关。

    林歌宁愿去捉鬼，也不想留在这琢磨人心。他刚离开后不久，段人豪就被轰出了办公室，一路笑着走向体育馆方向，笑着笑着，脸上变得狰狞。

    冲到体育馆后面堆放杂物的旧楼，七拐八绕来到最里面的仓库，推开铁门，拿起门口的皮鞭，怒气冲冲地抽打一个被绑在铁管上的人：“啊，啊，去死，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