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安抚道。
怎么可能在目睹杀人现场之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去工作呢?
别说有不少人只是做辅助性工作的了,就算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保镖警卫,也不能把死人当成脸上的血,一抹就抹掉吧……哦,对了,这倒提醒他了,脸上的血可还不能擦。
留下来呆呆张望的人多,对他倒是一件好事。
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几步退到角落里,就像是用一只手捂嘴似的,悄悄将掌心里的嘴人偶按在了自己嘴唇上。
“警戒状态可以解除了,他是单独行动的。”格林秘书张开嘴,同时说。
……说起来,伪像真是好神奇啊。
把甩空后的卡片对准自己面孔,报上府太蓝的资料,它就会变成一张“府太蓝的驾照”。
将它悄悄滑进另一个人的衣袋里以后,那一个人就代替他,变成了府太蓝。
哪怕记忆里清清楚楚,自己几分钟之前仍是府太蓝,可是一旦“身份证明”换到别人身上,他就成了一个身份空白的人——连他想起自己时,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谁了。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清新广阔的自由。
可惜,这自由只是假象。
他已身在局中了,身份是谁都好,要破局、要占上风,该做的事也依然不变。
眼看着安全主管叫了人来,他也几步赶上去,递过去了一件外套。搬尸体的人明白了,把府太蓝尸体蒙好,抬进了一旁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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