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时,她感觉自己分明是麦·福尔摩河;静静等了一分钟,她被迫恢复成了麦明河。
等第三分钟过去,会议室中依然悄无声息,墙面、照片、家具都像是在憋着笑、不看她的敬业群演;原地只剩下了一个麦·不知所措河。
……猜错了?
琼斯不在墙上照片里?
亏她刚才还信心十足的,幸好没人看见。
周围眼睛倒是不少,但人——姑且把琼斯算进来吧——一个也没有。
琼斯怎么会不在这儿呢?
麦明河又想了一会儿自己的推论过程,还在脑中扮演一个反派,试着自己给自己挑刺、抬杠——但不管怎么想,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出错了。
莫非……必须要找出哪一张照片上的人是琼斯?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她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哪张照片对应着哪个员工?连最后六个员工都拿不准呢。
面对二十个陌生人,麦明河拿什么判断哪一个才是琼斯?
一部分巢穴居民是不是为了围剿她,又故意把公正性给压偏了?
麦明河一张张看过去,但每一张A4纸大小的照片上,都是同样一个凝固的笑脸。
哪怕心知肚明,诈应该是诈不出来琼斯的,她依然试着对照片喊了一句:“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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