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就在巢穴里,所以我昨天下午去了一趟巢穴。”
“哪儿?”拢珍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一个人?昨天?”
她不是猎人,又在大家派中做惯了猎人事务,似乎总觉得进巢穴就该是一个严肃的“项目”:需要事先做好计划,规划路线和分工,选派合适成员,集合一队人马一起走——哪有随随便便、说进就进的?
但另外两个猎人,倒只是点了点头,不太吃惊。
“主管身体力行,真好真好,”
浑身不是黑皮、渔网就是铆钉的女猎人,吧唧吧唧拍了两下手,“看看,身先士卒诶,都没叫我们,多亏你没叫,我昨晚才有机会带姑娘回家。”
她拍的这个马屁,浑不经心得都快接近嘲讽了——或者她的心思压根就不在府太蓝是否进了巢穴上。
“这是公司,别谈你私事,”拢珍板着脸说,又转向府太蓝:“你现在是主管,以后不该随便拿自己冒险。进巢穴,有什么结果吗?”
“有,”府太蓝顿了顿,忽然朝那女猎人问道:“芮米,你怎么这么受欢迎?为什么没人肯跟我回家?”
在芮米有机会回答之前,拢珍一双眼睛已经钉在她身上了,一比府太蓝,警告说:“他还未成年,你别乱说话。”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
“你在学习。”
一旁默不吭声的乔纳,此刻没忍住,从鼻子里窜出一声笑;他清清嗓子,把话题拉回正轨:“那个,进巢穴的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