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剑的腹部,绷带一片血红,还飞快往外渗血,堵都堵不住。三人紧张地大叫:“大夫,大夫!”哭嚎了一会儿,怎么人还没过来?扭头一看,悬壶门的小丫头正蹲在他们另一个倒下的兄弟旁查看。
“啧啧啧~”希宁伸手搭脉,没有任何搏动,不禁摇头:“死透了。”
柳玉郎对此也很惋惜,否则救一救,又是五百两。
“求小大夫,过来看看我二哥呀!”那边在叫唤,一个早就直到死了,而另一个还活着。
“有什么好看的。”希宁站了起来,不慌不忙地往那边黑衣男子那里走:“没救了!指不定我还没走到跟前,他就哽了。”
“呃~”在关切和哭嚎的兄弟怀里,这倒霉家伙吐出最后一口气,一个白眼,伸腿闭眼了。
希宁扭头一看:“看到没有,死了吧。早就叫你们小心、小心。你们倒好,还一脚把好不容易接好的肠子给踩了,还捅了一剑。看看这血出的,肝被剑刺破了,药神过来也未必能救。”
“二哥啊……二弟呀……”好好的人,都救回来了,结果还是死了。悲从心起,顿时又哭成了一片。
走到黑衣男子跟前,希宁蹲下,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不少家伙:“你也是伤上加伤,肺伤得更重了,三五年也未必能养得回来。”
黑衣男子紧咬牙关,嘴唇微启,此时唇齿之间满是鲜血,逼出二个字:“救我!”
好旺盛的求生欲呀,只可惜,她摇了摇头:“很难办,没有一万两,办不到。”
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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