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怎么办?要不去找能用蛊的,据说有一种能让人不自觉说实话的蛊虫。」
「没用!」希宁赶紧找理由,打消这种可怕的办法:「我从小吃得最多的就是药,无论是毒药和蛊虫都没用。哪怕鹤顶红,悬壶门都有办法解。」
赶紧再加上一句:「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医书是留给悬壶门新掌门的。」
短暂的沉默后,突然有人说:「是不是有人愿意当悬壶门新掌门,你就愿意把书给他?」
终于入套了……希宁虚弱地回应:「既然是悬壶门的掌门,就应该把医术
还有以前留下来的药丸都给他,让他保管。」
这下所有人都瞪眼了,居然还能这样,这三天他们都在干些什么?早知道那么容易,还费那么大的劲,拷问啥呀。赫赫,赫赫赫,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一下不自然了,嘴角还有微微抽搐的。
一个人粗声粗气地说:「那这个掌门我来当!」
希宁努力睁开眼,从红肿的眼缝里看到他手里拿着鞭子:「你不行,你打我。」
打过这个丫头,人家记仇,没毛病。
又一个人把语气调柔和了:「那我呢?」
再努力瞥了眼:「你不行。」
「为什么?我可没打过你。」这人叫了起来。
「太丑了。」
「噗~」有人破防,喷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