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朕的身体正在辅政,那些老臣不领情还闹腾,朕怎么可能这个时间摆出玩物丧志的样子。他的曲子好好琢磨,朕以后一定会去听。”
就听到那边的大总管轻声说:“君后……”
希宁睁开眼睛,看到君后在那边。
君后下跪行礼:“臣不知陛下身体不适,请陛下恕罪。”
“你来了呀。”希宁招了招手:“坐到朕身边。”
君后站了起来,走到榻边,旁边宦官端来杌子,但希宁先一步手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地方。
君后抿着笑意坐下。
“以后别提什么恕罪不恕罪了,你是朕的结发夫妻,过来看看朕有什么罪的。”希宁又闭上眼睛:“朕好累,看来朕不当这些年的昏君,也可能活不到现在,累都累死了。”
君后按着肩,如同夫妻间唠着话:“陛下肩膀好硬。”
“不硬如何挑得动这大陈的江山?”她开着玩笑。
“陛下真会苦中作乐。”君后笑了,犹豫过后才说出来:“臣听说了,已经有几个御史,自己坐着车,去大牢里坐着了。”
“这些笨蛋,也不想想如此好事,翁御史这个老家伙怎么到现在还告病在家,怎么不跑去大牢里吃牢饭?”希宁一个冷嗤。
“可是……”君后这次说话吞吞吐吐的,毕竟这是朝政,按照道理,后妃均不能干政:“君臣不和,多少对朝不好。”
“君臣何时和睦过?”希宁不由地笑了出来:“就跟这宫里的人,一个个姐姐妹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