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谁说的明明的?”希宁目光一个犀利。
“啊~”身主的嫂子被一脚踹出了房间,惨叫声,如同杀猪般响亮。
希宁大步跨了出来:“来人,绑上,报官!”
这气势一看,就知道什么状况了。
但柳宫长还是慢悠悠地走到作为证明的女眷和女弟子那里:“如何呀?”
不是明知故问,但几个人还是如实回答了。
柳宫长一手持拂尘,一手捏着白胡子,眯着眼睛站在那里。
身主的哥哥赶紧地去扶自己的婆娘,急着喊:“认错了,我们认错人了!”
“认错了?”希宁冷着脸一步步上去:“你们都认错几回了。五灵观可是你们随意糊弄胡闹的?说,到底是谁指派你们过来的?”
哥哥嫂子一愣,相互看了看,嫂子的声音没刚才大了,带着怯意:“没人叫我们过来,是我们看到认人的画像,以为你就是我们妹子。”
“画像在哪里?”希宁逼问。背后的人一定躲在暗处,找都找不到;找到也不会承认。那么唯一的证据就是画!
两人相互看着,不敢说话。
“好!”希宁冷言质问:“我且问你们,何方人士?”
“梓县既随乡大同村。”
希宁弯下腰,一把扯住嫂子身上的缎褂:“你身上的衣服,少说也值个五两银子,就算去镇上,也未必有大户能有如此好的缎面。穷乡僻壤,五两银子能吃半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