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更灿烂了：“您喜欢就好。”

贝尔纳立刻把胸针别在了自己胸前的领带上，然后看向江芸，眼神中满是期待：“杨说你最近进步很大，把你近期的画作拿给我看看。”

“好的。”江芸早就在杨明述的提醒下准备好了自己近期的作品，她从包里拿出两幅自己比较满意的画，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贝尔纳：“老师，给您。”

贝尔纳接过画，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专注地看着画，时而轻轻点头，时而微微皱眉思考。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画得很不错，比一开始只追求完美形式的作品强多了，我很喜欢这种真实自然的感觉。”

贝尔纳第一次看到江芸的作品时，觉得她的画空洞没有真实感，便毫不留情地批评了一番。没想到仅仅过去了两个月，江芸的作品就有了如此大的进步，虽然画面中还存在一些小瑕疵，但和之前的作品相比，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他感到十分欣慰。

江芸听到老师的夸奖，脸颊微微泛红，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谦虚地说：“谢谢老师夸奖。”

贝尔纳把画轻轻还给江芸，眼神中满是鼓励：“听说你在申请我们学校的研究生，我很期待你能申请成功，成为我的学生。”

江芸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笑容瞬间在脸上绽放开来，她激动地站起身，身体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老师，我也特别希望能成为您的学生。”

贝尔纳微笑着点点头：“加油。”

送走贝尔纳后，杨明述陪着江芸走在回酒店的路上。路灯的光影在他们身上闪烁，杨明述看着江芸，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问道：“现在可以放心了吧？只要你明天好好考试，肯定能考上的。”

江芸笑着点点头，眼神真诚地看着杨明述：“杨明述，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和老师见面让我心里踏实多了，也有了更多信心。”

杨明述轻轻摆了摆手：“是你自己画得好，老师是个很看重实力的人，如果你的画没有进步，他也不会给你肯定的。你最该感谢的人是你自己，这都是你努力的结果。”

江芸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有些疲惫：“要不是你安排我和老师见面，我今晚估计会紧张得睡不着觉。”虽然周围的人总是夸她画得好，但江芸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水平，尤其是和杨明述相识后，她越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不足。

这一路上，江芸有好几次都动了放弃的念头，想回国过安稳日子，每个星期直播赚点生活费就好。但一想到自己出国以来经历的种种，付出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她实在舍不得半途而废。而且，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成为更好的自己，不希望自己一事无成，只盼着自己的画作能越来越出色。

路灯的阴影在江芸脸上一闪一闪，杨明述注意到江芸眼睛里的疲惫，还有那被阴影遮盖却依然明显的青黑色眼圈，心疼之情溢于言表：“你黑眼圈好重啊，最近睡眠不好吗？”

江芸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摆了摆手：“是啊，最近一直在各个城市奔波面试，每次面试前我都紧张得睡不着觉，黑眼圈加重也很正常。等面试结束，我回家好好睡上几天就好了。”

杨明述听了江芸的话，心里一阵心疼，差点脱口而出让江芸别再继续面试了，他甚至想自己想办法帮她拿到心仪学校的录取通知。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江芸是个独立又有主见的女孩，不会接受这样的帮助。他只能在心里暗暗想着其他办法。

突然，一个想法在杨明述脑海中浮现，他眼睛一亮：后面自己陪着江芸去面试，这样就能随时照顾她了。

想到这里，杨明述关切地问道：“你还有几所学校没去面试呢？”

江芸脸上带着如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