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揣进了肚子里,继续说着:“家里上午打了电话过来,询问少爷什么时候回去...我已经报告了少爷回家的日期。”
梧桐话音顿了顿,小心翼翼的看着罗伊:“卢克说,他会在练功房恭迎少爷回家。”
拿着电棍恭迎吗?
罗伊想起离家时,对方堵在门口传达某人指令的样子,挑出一块肥嫩的鸡胸肉丢进嘴巴里嚼了起来,喉结一动,顺了下去.......
“你跟他说,叫他换个功率大点的电棍,一百万伏...太低了......”
这..少爷是在跟老爷怄气吗?
梧桐不无忧虑的硬着头皮称:“是。”
当下摸出手机通知了卢克。
“这...我做不了主啊......”卢克深夜接到电话,彷徨不知所措。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夹在了两柄铡刀之间,伸头往左也是死,往右也是死,当真...难为死个人。
索性上报,把球交给了席巴。
月上中天,
席巴披着条毯子拉开房门,身后的大床上是昏沉睡去的基裘。
一条白色的大腿顺着床沿耷拉了下来,卢克赶紧把头埋了下去,将梧桐反应的情况,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席巴透过长廊的玻璃窗,眺望浓浓夜色,不言不语,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一旁卢克腰弯的更低了,汇报完毕,后背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