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查到。”检查名单的警卫终于开口。先前接拜帖的人这才重新打量他,目光从他锃亮的皮鞋,扫过笔挺的衣装,最后落在他戴着怀表链的胸前,“等着吧,我进去通报。”
陈朝钧靠在褪色的朱漆廊柱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摸出怀表,鎏金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阴影里忽明忽暗,突然想起《乌托邦》里描述的理想城邦
——那里没有世袭的煤栈,人们在平等的契约下劳作。或许真正的平等,不是生来相同,而是打破那些不合理的“规矩”。
警卫将拜帖送给赵鹏后便又在门口等候了起来,
此刻办公室内,陈朝阳正闭目养神,指腹轻轻按压着太阳穴。一日一夜的脑力劳动,让他的双眼布满血丝。
人才短缺的困境压在他心头,乡镇各部门不得不让营连排级干部暂代职务。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响起,惊散了陈朝阳的思绪。他睁开眼,目光望去。
“小赵啊,怎么有什么事情!”陈朝阳揉了揉眉心,开口问道。
“首长,门口警卫送来一份拜帖,说是陈家煤矿的叫陈朝钧想来拜见您!”赵鹏递上拜帖说道。
“陈朝钧?”陈朝阳低声呢喃,他的二哥,他早就想过他们会再次见面,可曾经记忆中的模样却十分模糊了。
但他此行到此的原因,恐怕不用多想必然是那昌平煤矿的事情。
想到此处,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记得昌平煤矿位于南口镇,储量丰富,历经八十余载开采,直至21世纪才关闭。这座煤矿承载着太多故事,也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