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筋肉,以及那一双双燃烧着、纯粹到近乎滚烫的眼眸。
他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上弯去,仿佛被这磅礴的生命力灼烫。
民兵与独立团战士同训,刺杀术之外,更已开始操练我军最根本的“三三制”协同战法。
陈朝阳的目光,此刻却钉在了一个特殊的方阵上——特种作战连。
这是从全团(含民兵)尖子中淬炼出的利刃,连长张海,挂副营职衔,直属于陈朝阳本人,受军管会辖制。
“好!” 一声沉喝,带着金属撞击般的质感,穿透呼喝,“收队!”
口令如浪传递,战士们收枪肃立,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鼻息蒸腾着蓬勃的热浪。
陈朝阳大步踏下检阅台,军靴砸在夯实的黄土地上,闷响沉沉。
他行至前列,随手在一名年轻民兵肩头重重一拍,掌下肌肉硬如磐石。
全连二百七十五人,一个整编步兵营的架子,尽是十八至三十岁的精壮汉子。
“练得不错!” 陈朝阳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砸进每个耳朵,“有股子杀敌的劲儿!”
队伍里响起一片压抑着兴奋的低吼。陈朝阳的目光却越过这些滚烫的躯体,投向远处。
一排排新砌的砖瓦宿舍,沉默地排列着。窗户窄小,门扉紧闭。虽是新筑,却因缺了钢筋的骨架,在秋日晴空下,只如一只只蹲伏的、寂寥的方盒子。
“散了!” 陈朝阳挥手,“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