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刘,” 陈朝阳转向桌旁的年轻人,周慕白教导出来的得意门生,“焦油馏分切割模型,再精算!新设备精度高,温度控制必须匹配!”
“是!” 小刘笔尖飞动。
这时赵鹏推门进来,急声道:“首长!急电!工业部张部长协调的天津碱厂设备拆卸已开始,但铁路调度说津榆线运力全满,最快四天后才有车皮!”
“四天?” 陈朝阳眼神一厉。时间就是产能!他大步走向专线电话,摇通手柄。
“华北局总调度室?我是陈朝阳。” 声音沉稳而压迫,
未等陈朝阳说明拨打电话缘由,电话那头便传来解释声。
陈朝阳语气骤冷:“我不管你有什么困难!设备拆卸完毕装车后,四十八小时内,必须抵达昌平站!延误即抗令!后果你承担!明确回复,执行时间!”
短暂沉默后,果断回应传来:“明白!陈书记!立刻协调!保证四十八小时内设备抵昌平站!”
“好!” 陈朝阳挂断。
而此时华北局会议室的灯光熄灭不久,一份标注着鲜红“绝密·亲启”字样的电文,便通过特殊渠道,穿越重重岗哨,送达了国家心脏深处那间彻夜不熄灯火的书房。
电文的核心,正是陈朝阳那番抽丝剥茧、直指本质的论断:美帝霸权逻辑与垄断资本深度媾和,其战争机器对朝鲜半岛的介入绝非可能,而是必然;
兵锋所向,绝非止于三八线,必将直抵鸭绿江畔,构成对我主权与东北工业基地的致命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