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慎重起见,还是等上级有明确指示再行动。
或者,我们可以将昌平的情况和我们的意见,向上级做一个专题请示。”
“嗯,很有建设性!”
就在此时,一人仿佛下定决心,忍不住开口“首长,俺可不可以发言?”这一声询问吸引了陈朝阳注意,是一位乡镇以下的农民代表干部!
“好,这位同志说说看!”
“俺在下面跑,确实遇到过这样的家庭。
家里男人抗战时在蒋伪部队打鬼子死了,现在家里就剩孤儿寡母或者年迈父母,日子过得非常艰难。
他们不敢声张,怕被划成‘敌伪家属’受歧视。但看着确实可怜。
老百姓私下议论,也说‘人死都死了,还是打鬼子死的,家里这么惨,政府管不管?’
不管吧,情理上有点说不过去;管吧,又怕沾上问题。
这种家庭在俺们乡下还是有许多,当年被抓了壮丁的,但每个都是活生生的困难。
俺觉得,关键是要把他们的‘烈士身份’和‘政府关怀’分开。
不给他们烈士上的名分,但政府出于人道主义和对抗日牺牲者的基本尊重,
对其无劳动能力、无生活来源的直系遗属父母、婆娘、未成年的娃子,一些最基本的生活救济,确保他们不饿死冻死。”
“你叫什么名字?”听到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