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无伦次,声音因激动和剧痛而颤抖,最后的词汇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呻吟。
他无法直视陈朝阳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
陈朝阳没有继续争辩,只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冰冷目光看着这位败军之将。
周围的年轻战士们虽然听不懂英语,但能从师长的语气、姿态和那个美国将军剧烈反应中,感受到一种压倒性的胜利和正义的宣示。
他们紧握着钢枪,胸膛挺得更高。
“Military neCeSSity Often haS a Way Of CirCling baCk, General.”(军事必要总有办法绕回来,将军。)陈朝阳最后丢下一句话,声音不高,却像最终的判决。
“NOW, yOU Will reCeive mediCal treatment. That iS OUr neCeSSity.”(现在,你会得到医疗救治。这是我们的‘必要’。)
说完,他不再看因极度屈辱和痛苦而蜷缩起来的史密斯,转身,大步走出了掩体。
寒冷的晨风扑面而来,带着胜利的硝烟味,也带着未尽的责任。
掩体内,只剩下史密斯粗重的喘息和一名志愿军医护兵沉默地上前检查他绷带的细微声响。
与此同时,柳潭里通往下碣隅里的公路上,另一场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