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换岗的联络员在约定地点久久等不到小李,才惊觉出事。
侦查科长闻讯,如遭雷击,带人疯了一般扑向城西砖窑区。
火把和手电的光柱撕破夜幕,最终在那片被压倒的蒿草丛里,找到了小李冰冷僵硬的遗体。
现场干净得可怕,除了颈部的致命伤和草丛的凌乱,几乎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这绝非普通劫匪或地痞流氓,极可能是“鹞子”本人或其麾下最核心的杀手亲自出手,只为清除这个可能过于靠近其外围网络的追踪者!
当徐卫华带人冲到现场时。血泊里,年轻的小李身体,却已僵硬。
这个在战场上见惯生死的革命战士,胸口像挨了一记重锤!
他踉跄扑过去,单膝砸进泥地,冰冷的泥水浸透裤管。
手抖着想捂那致命的伤口,只摸到粘稠的血和冰冷的绝望。
大脑一阵恍惚,一个月前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眼里,在嘈杂喧闹的农村大集上。小李挤在人群里,脸上沾着土,眼睛却亮得像淬了火的星星,
兴奋地拨开人群冲到他面前,压低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雀跃:“徐哥!有门儿了!那卖耗子药的家伙,眼神儿不对,我盯他半天了,肯定跟‘鼠钞’有牵扯!”那张年轻的脸上,是纯粹的革命热情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
“徐哥,我找到鼠钞票的据点了,肯定是那边的院子,卖针头线脑的大娘说了里面邪性的很……”
…画面猛地一跳,是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