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穿越这死亡通道。
队伍的核心,是三辆伤痕累累的M24“霞飞”轻型坦克。
它们的履带沾满泥泞和凝固的血块,炮塔上的白星被硝烟熏得模糊,主炮炮管低垂,显然弹药早已告罄,仅靠车顶的.50口径重机枪和并列机枪提供着孱弱的火力掩护。
十几辆吉普车和同样残破的M3半履带车紧随其后,车厢里挤满了神色惊恐却仍紧握武器的步兵。
更多的士兵则徒步奔跑,许多人身上缠着渗血的绷带,军服破烂,但眼神中燃烧着绝望的求生欲。
队伍虽乱,却并非无头苍蝇。
在队伍中部,一辆加装了额外天线的M20装甲指挥车,由M8灰狗改进格外显眼。
车身上布满弹痕,但通讯天线仍在工作。
车舱内,骑8团团长威廉·霍默中校(呼号“RaptOr ACtUal”)脸色铁青,
嘴唇干裂出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地图和车窗外混乱的景象。
他的声音通过车内电台,嘶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穿透引擎的轰鸣和伤员的呻吟:
“A连!守住左翼山脊线!用巴祖卡封锁反斜面!”
“B连残部!组织交叉火力!挡住后面追兵的渗透小队!”
“丢掉所有非必要负重!只保留武器弹药!”
“工兵!把最后那几颗M15反坦克雷给我布在隘口出口!迟滞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