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走到帐篷外,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陈朝阳对陪同的兵团干事郑重交代:“麻烦立刻联系后勤和政工部门的同志,以组织的名义,尽快给王钢同志的家里寄一笔抚恤金和慰问信。
同时,查一下他家的具体地址,以后定期关注,有任何困难,直接向我报告。
所需费用,如果走流程慢,先从我个人的津贴里出。”
“是!陈首长!”干事肃然应道。
陈朝阳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顶安静的医疗帐篷,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有了更具体、更温暖的分量。
这不仅是对一个士兵的承诺,更像是对自己一个弟弟的承诺。
陈朝阳回到兵团为他安排的临时住处,心情沉重却也稍感安定。
王钢的苏醒缓解了他心中巨大的愧疚。
他铺开信纸,提起钢笔,开始凝神撰写给志司的深刻检讨。
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每一个字都是对自身错误的反思和对纪律的重新认识。
刚写了没几行,门外再次传来急促脚步声。
机要参谋又一次匆匆赶来,这一次,他手中再次拿着一份新的电文袋,封口处的印章和“绝密”、“特急”的字样显得更加醒目,赫然标明发出机关是“军委总参谋部”。
陈朝阳的心猛地一沉,疑惑地接过。
志司关于“装甲兵作战总指挥”的任命电文才刚到不久,热度还没散,怎么北平又直接发来一份等级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