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仁川……你料中了。” 声音里听不出褒贬,只有一种沉重的确认。
“那份报告,‘霸权资本本质论’……把帝国主义的根子,刨得很深,看得很透。吃人的老虎,本性难移。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他的目光扫过沙盘上的蓝色箭头,“他们的爪子,已经快挠到鸭绿江了。”
陈朝阳迎着老首长的目光,没有回避,也没有丝毫自得,只是沉静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场。
说着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无比沉重,带着一种久经沙场、深知战争残酷的老帅特有的凝重和忧虑:
“但是,朝阳,打仗,光看透老虎吃人的本性,够吗?” 话音一顿,手中的烟灰因激动而簌簌落下,
“我们面对的是什么?是天上的铁鸟!是地上的铁王八!
是能把山头炸成齑粉的重炮!我们的战士,大部分还背着‘三八大盖’,靠着两条腿!制空权?我们没有!
重火力?差着十万八千里!后勤补给线,在敌人飞机的眼皮子底下,那就是一条随时会被炸断、被绞杀的血管!”
“你搞昌平,你懂生产!你告诉我,冰天雪地,异国他乡!几十万大军的棉衣、粮食、弹药、药品,怎么运上去?!
怎么保证供应不断?!敌人不是纸老虎!它是武装到牙齿、会飞会喷火的真老虎!
它的钢铁洪流,是要用我们战士的血肉之躯去填的!填多少才够?!你想过没有?!我们刚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