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哪位儿女在至亲离世时不想回去送最后一程?
强留之下,即使人留在矿上,心中那份悲痛和遗憾能轻易放下吗?”
陈朝阳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人性的关怀:
“带着这样的情绪下井,精神容易不集中,这本身就是巨大的安全隐患。
我们能不能探索更人性化、也更科学的办法?
比如,在任务节奏允许的窗口期,能否建立一种紧急事假制度,给予工人短期但又有保障的假期,让他们能回去处理家事,尽到孝道?
让他们了无牵挂地回来,才能更安心、更专注地投入工作。
这既体现了组织对工人个体的关怀,从长远看,也更有利于队伍的思想稳定和生产安全。
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让人民过得更好,其中就包括了精神上的慰藉。”
最后,谈到“自愿降薪”这个最敏感的话题时,陈朝阳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明确的不赞同,但语气依旧是与他们商量的口吻:
“至于这个自愿降薪……马矿长,孙书记,许我直言,这个例子,我认为需要非常谨慎地对待,甚至不宜作为典型广泛提倡。”
他稍微加重了语气:“我们搞社会主义建设,讲究的是‘按劳分配’。
工人同志们付出辛勤的劳动,获得应有的、合理的报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国家政策明确保障的。
工资收入,是工人养家糊口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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