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孤立事件。初步看,假币至少分两种。” 他拿起那几张最粗糙的“壹佰圆”、“贰佰圆”假币,递给旁边的徐卫华:“卫华同志,你摸摸看。”
徐卫华接过来,粗粝的手指用力一捻,眉头立刻锁紧:“薄!脆!跟糊窗户的草纸一个德行!” 他递给赵明理。
赵明理推了推金丝眼镜,指腹仔细摩挲边缘,又对着灯光看了看:“缺乏韧性,边缘起毛,甚至掉渣。印刷更是粗劣,线条糊成一团,套色完全不准。”
“没错。”陈朝阳用指甲在其中一张假币边缘用力一刮,“嗤啦”一声,纸屑如同劣质墙皮般簌簌掉落。
“看看这纸!别说流通,揣兜里走几步就能碎成渣!成本低得可以忽略不计。” 他拿起一张真钞对比,真钞的厚重感与韧劲触手可及。
“目的很明确:用最低的成本,最快的速度,骗老百姓手里那点活命钱,专挑辨识能力最弱的农民和小贩下手,在集市这类监管薄弱的地方流通。
我给它取个名,叫 ‘鼠钞’——偷偷摸摸,钻营小利,危害暂时可控,但必须立刻掐死,不能让它扩散成灾!”
“来源?”许明远沉声问道,也拿起一张“鼠钞”捻了捻,脸上露出厌恶。
“关键在赵老汉。”陈朝阳指向记录,“他的假壹仟圆来自南河沿大集。
供销社内部拿出的‘鼠钞’,也主要集中在南河沿、沙河这几个大集。
范围锁定在昌平本地几个最活跃的集市。行动重点:南河沿大集!”
“明白了!”徐卫华猛地起身,雷厉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