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朝阳旅被歼灭,东线志愿军将失去唯一的战略机动拳头部队,和最重要的技术兵种支撑,九兵团被分割围歼的风险剧增。
这不仅关乎东线,更会影响整个半岛战局稳定,甚至…动摇志愿军继续作战的决心。”
约瑟夫沉默地凝视着地图上被红圈标注的“鹰愁涧”。
他沉默地吸着烟斗,深邃的目光在地图上停留了很久。
他当然记得陈朝阳,那份关于“地空游击战术”的论文曾引起过苏军总参的讨论。
一个有能力、有想法,而且…不太“听话”的将领。
这样的人,带领一支能创造“奇迹”的部队,对一个强大的邻居来说,长远看,是福是祸?
他也当然明白陈朝阳的价值,也清楚失去这支力量对志愿军的打击。
他内心深处的战略考量在翻腾:让中原人在朝鲜流更多的血,消耗美国的实力,同时也能…削弱这个未来潜在对手的军事骨干力量。
消耗战,符合他们的利益。
因此,之前对其的援助,尤其是重火力,一直以各种借口运输、生产、拖延,提供的多是二战库存的轻武器和有限弹药。
喀秋莎?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更是一直停留在口头承诺阶段。
然而,这一次不同。
罗重文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他的发言代表了那个国家的声音,话语里隐含的“条约破裂”的威胁,以及前线确实可能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