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们是时刻准备撕咬的恶狼。
我们唯一的机会,是死守定州,等待救援。松月里…只能靠凯泽将军自己了。”
霍奇颓然坐回椅子上,看着地图上松月里方向依旧标注着激烈交战的符号,再听着城外66军示威性的零星炮击,一股冰冷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他。
困兽犹斗,但铁笼之外,是无数磨利了爪牙的猎人。
松月里的战局,成了悬在他头顶,也悬在定州命运之上的双刃剑。
胜,则或许能争得一丝喘息;
败,则万劫不复。
而此刻,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凯泽那支陷入苦战的伏兵身上。
内心深处,那个关于第24师脆弱根基和未知炮兵恐惧的阴影,却越发浓重了。
松月里隘口那惊天动地的炮火轰鸣与爆炸声浪,持续不断,在黎明前寒冷的空气中,远远地传播开来。
数十里范围内,大地都在微微震颤。
在66军198师围攻定州火车站的前沿指挥所里,
师长许信正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美军的城防。
突然,他身边的作战参谋侧耳倾听,眉头紧锁:
“师长!您听!东南方向!炮声!密集得邪乎!不是我们打的,也不像定州守军的炮!”
许信放下望远镜,凝神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