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歉意和无奈,
“全县稍微成点规模的,就是两家老牌的纺织厂,技术设备都还是民国甚至更早时候的,产能低,效益也差。
再就是一些零散的绣品作坊,靠老师傅的手艺,做些刺绣、编织,东西是好,但不成气候,卖不出价钱。”
王为粮补充道:“除此之外,就是城关镇和几个大集镇上有一些铁匠铺、木匠铺、榨油坊之类的手工作坊,给乡亲们打打农具、修修船,勉强维持。
至于矿产资源……省里地质队年前来过一次,初步勘察说我们这里地层结构……
没什么希望,既没煤也没铁,后来就没再投入力量了。
乡亲们主要还是靠种地、打渔,农闲时做点手工业补贴家用。”
陈朝阳静静地听着,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破败的街景。
雨水顺着玻璃滑落,模糊了视线。
然而,就在这模糊的景象中,县委书记口中“地层结构”几个字,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他记忆深处一个尘封的匣子,江都油田!
这不是凭空臆想,而是来自未来时空的确凿知识。
在他的记忆中,这片看似贫瘠的冲积平原和浅层水域之下,蕴藏着相当可观的石油资源。
只是在原历史中,由于技术条件、勘探重点和认识局限,它的发现要推迟了几十多年。
石油,工业的血液!
如果能提前锁定并开发这里,对于百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