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卿艾奇逊 同样尖锐地反驳了范登堡,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霍伊特,拯救生命? 用核武器?你知道那会在东北杀死多少人吗?几十万?上百万?那将是自广岛长崎以来最可怕的屠杀!我们将成为什么样的国家?我们又将如何向历史交代?!”
他转向总统,语气斩钉截铁:“总统先生,这在战略上完全是无效且疯狂的!
如戴维斯先生所言,轰炸东北不能阻止他们?只会让敌人同仇敌忾,让苏维埃主义联盟获得前所未有的支持!
而且,这根本不可能‘有限度’,一旦开启核魔盒,就没有回头路,这将彻底葬送我们在亚洲乃至全世界所有中立国家和潜在盟友心中的信誉!我们会被彻底孤立!”
国防部长马歇尔 一直沉默地听着,此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权威,他看了一眼布莱德雷,然后对杜鲁门说:
“总统先生,麦克阿瑟将军的这份文件,表明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一名战场指挥官所必需的冷静、判断力和对政治后果的基本认知。
他执着于一场他无法用现有资源赢得的战争,并且愿意为了挽回个人的威望而将国家乃至整个世界拖入一场无法想象的灾难。”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盟国代表,意味深长地说:
“这已经超出了军事讨论的范畴。这证明,他已经不再适合担任目前的职务。”
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莱德雷上将,最后发言,他的话语成为了历史的注脚,沉重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