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港岛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进凯越小区的客厅,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云推开门时,屋内飘来一阵淡淡的茉莉香——秦可馨回来了。
她正披着墨色真丝睡袍蜷在沙上看文件,长随意地挽在耳后,金丝眼镜下的眸子专注而沉静。
听到开门声,她抬头,唇角微微扬起:“回来了?”
林云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走到她身旁坐下:“澳洲的团队出了?”
“嗯,今早的飞机。”
秦可馨合上文件夹,揉了揉太阳穴。
她话未说完,林云已经伸手摘掉她的眼镜,指尖轻轻抚过她眼下的淡青:“这几天没睡好?”
秦可馨拍开他的手,轻哼一声:“还不是某人当甩手掌柜,把所有调研的事情都丢给我?”
林云唇角微扬,修长的手指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墨蓝色丝绒方盒。
盒盖轻启,一款闪耀的女士手表映入眼帘。
“秦总,别生气了,我向你赔罪行不行?”
他执起秦可馨纤细的手腕,将手表轻轻戴上。
“德行!”
秦可馨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今天港股收盘后,你的身家是不是又多了十几亿?”
林云解开领带的动作一顿,挑眉看向她。
“我的秦总,连这个都查了?”
“查你还需要费心思?”
秦可馨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喉结轻滚,“云辰投资165的股份,企鹅今天收盘价451”
她抬头望向林云,“林先生,这数学题不难。”
“确实不难。”
林云轻笑,指腹摩挲过她唇瓣:“所以我的大功臣,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秦可馨一愣,“什么?”
这句话让秦可馨瞳孔微缩。
她想起那晚在半岛酒店,为了脱身参加闺蜜派对,自己慌乱中答应的“补偿”
。
此刻林云眼底翻涌的暗潮,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却仍强撑着冷笑:“林总日理万机,还记得这种小事?”
“别的事能忘,唯独你说的话”
林云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字字句句,都刻在这儿。”
他的手掌滑向她腰间,隔着单薄的睡袍揉捏柔软的肌肤。
“等等”
她伸手抵住林云胸膛。
“不用等了。”
林云忽然倾身,手臂穿过她膝弯,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现在该处理我们的事了。”
“你——”
秦可馨惊呼一声,手里的文件哗啦散落一地,“林云!
我还没洗澡!”
“正好一起。”
林云大步走向浴室,踢开磨砂玻璃门。
蒸腾的热气中,他单手拧开花洒,温水顷刻间打湿了两人衣衫。
秦可馨的丝质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线。
她耳尖通红地去推他:“你疯了?明天还要……”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林云扣住她手腕按在瓷砖上,低头咬住她耳垂,“现在,专心点。”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她锁骨凹陷处。
秦可馨轻哼,却在他吻下来时仰头迎合。
她在纠缠的吻中出呜咽,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所有关于锂矿、关于股价的思绪,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消散在夜色里。
花洒的水流声掩盖了细碎的喘息,雾气朦胧的镜面上,两道交叠的身影逐渐模糊。
半个多小时后,卧室的灯被按灭。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见凌乱床单上纠缠的手指。
秦可馨喘着气咬他肩膀:“老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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